疥疮结节图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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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2/5/6 17:23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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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羊先生看名字你以为我要写一个动物吗?

不,我要写的是一个人,一个50多岁,头发半百的男人,不过听说它现已剃掉了头发,只剩一个椭圆的像牛油果一样的头了,有人说他因为头上生了疥疮而剃了头发,也有人说他因为偷了别人家的东西被主人发现后剃了头发,写到这我的朋友说,偷东西就应该立刻送他去派出所,这样说,你便不懂了,那是一个远离城市,又处在两省交界处的小村庄,一年也碰不到一个警察,除了我办理证件时遇到过一个不愿搭理我的工作人员外,再没见过任何穿着制服的人。并且这位剃了头的男人也是万不会犯太大的事的,我能想象到最严重的便是偷了隔壁的一只鸡,或者是顺走了前院的一只兔子,亦或者在两排房子后某个人家家榴树上摘一颗尚未成熟的*石榴。总之是不必被送去警察跟前的。不过相比他因为偷东西而被剃了头发,我更愿意相信,他是因为生了疥疮,而主动剃了头发,这样头上的疥疮与他脸上的痣加在一起反倒更加协调了

我在记事时便认得他,他总爱分给我糖果吃,有时我们四五个刚会跑的小娃娃碰到他就喊”有糖吗?“他总是极不情愿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红色的带着喜字的糖,有时也会夹杂着一些西瓜籽,但是如果他连同西瓜籽一同掏出来时,必定会伸出另一只手来,把掌心的糖留下,西瓜籽挑出来,重新放回口袋里去,所以我想他一定是一个小气又极爱吃西瓜籽的人,然而我这样想着却也仍然同其他的伙伴一样,高声的喊一句,“谢谢叔儿”

再后来我们大一些开始上学了,在路上碰到他,便不再上前索要糖果,然这时他总是主动叫住我们,仍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,只是这次他不再把西瓜籽挑出,而是把所有的宝贝都给我们,得到糖果的我们便高兴的各自散开了。不过散开前总能听到他说一句“小心点儿,瓜子可不好磕别卡着喉咙到时候再来找我"这时我们已不再像以前一样高声的喊着“谢谢叔”不过他似乎也不在乎,再次见面,仍然分吃食给我们。直到我离开小镇去市区上学,回到家遇到他时,他仍会摸摸上衣口袋并掏出一把糖果和西瓜籽交到我的手中,这时我对这些糖果和西瓜籽已经没有兴趣,为不失了礼貌而接过那把吃食,然后轻轻的说一句“谢谢叔儿”却见他把手伸的笔直,指头顺着裤缝摸下去直到摸到那个洗的发白又极皱的裤子兜儿,然后腼腆的笑着说“有啥好谢嘞,你愿意吃我还高兴嘞有时间来我家玩啊”

这时我已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了。

我与“光头叔”住在同一个镇子里,那时我家在镇子的最东边,他住在镇子的最西边,与我的好朋友“恩”是邻居,“恩”家里是做生意的,虽然不是大生意,按当时的情况的来说看已经是属于小康家庭了,我们当时不喜欢在院子里玩,因为他的家里总是有很多“长舌妇”抱着一两岁的孩子吵吵嚷嚷,讨论一下张家的儿子怎么样,李家的女儿好不好,高兴时还会发出鹅一样的笑声。当然我们也不喜欢在客厅玩,那里最多的就是喝酒谈生意的,最是无趣,我们喜欢在房顶玩,在这里可以看到除了工厂以外的任何地方,我幼年时期的快乐时光几乎都在那里度过。

有一次我在房顶看到“光头叔”在和自己家桐树下的那只短毛大*狗说话,我感到惊奇,我家里没有动物,也从未尝试过与动物说话,他在那里站立了约5分钟左右,因为距离太远,终是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,从那以后我便开始注意起他来。

“光头叔”住着镇子里最普通的房,用石头和泥和着堆积起来的墙壁,用青砖和水泥摆的围墙,当时的房子并不像现在的社区高楼那样装饰繁多,华丽,没有批过的墙,呈现着砖和水泥原本的样子,虽然粗糙且不美观,却坚实可靠,冬暖夏凉,无论夏天还是冬天那里总是个极适合呆的地方。

我不知道“光头叔”有没有家人,也许是有的,但我终究没见过,也没听说过。只知道他一直独自生活,也很少去工作,只是没钱时便去附近的工地或者工厂打两天散工,赚一些钱,就不再工作了。活的像个逍遥的神仙一般。我也没听说他*钱,只是爱喝酒,有次他提了几瓶酒回家,约莫10分钟的时间,家里来了几个身材短小的男人。想来必定是去喝酒的,我和“恩”在房顶上玩跳格子,听见了隔壁房子传来的嚷嚷声,

“老子今天晚上就把他张贵家的场子给烧了去”

接着又是一些杂乱的听不懂主题的叫骂声。

张贵是我们镇子水泥厂的老板,为人骄横且抠门,我想着他要这是要为民除害啊。于是第二天早饭没吃我就去了“恩”家,等着“光头叔”去除害。但是等了一天他连房门都没有出。我想他可能是在等晚上没人的时候再行动。结果第三天仍旧什么事都没有发生。

一个星期过去了,光头叔书再次提了几瓶酒回来,十分钟后来了几个人同样身材短小的人其貌不扬的人,我不确定是否还是那些人。还是一样的话题,只是这次的主角从张贵换成了会计李墘殊

这样的事情多次发生,但我已不在意了,他多半是不敢去做的

后来镇上进行房屋改造,以前的房子全部拆掉了,换成了新房子。我也搬离了那里。渐渐也忘记了“光头叔”的存在。直到有一年我毕业后回家探亲,才再次遇到他,但他已不再是我记忆中健壮的模样。两只眼睛没有了光芒,像蒙着一层雾似的。我远远的看到他,便笑着向他走去

“叔儿最近好吗?“

“你是年年?“他已不太认得我了

我呵呵一笑,点了点头,又笑着问

“叔儿,不给我糖嘞?“

“糖?“我看他眼里满是惊讶,又犹豫的开口道

“糖,是有的,只是张家那个小崽子说不让我攒喜糖,现在已经没有人吃这种糖了,让我别拿出来分人,怪丢人嘞”迟疑了片刻,他又说

“你要喜欢吃,这都给你”

说着他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样的红色带着喜字的糖和西瓜籽,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把里面的线头挑出来,剩下的干净的全部推给了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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