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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10/4 17:17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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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刘玉麟访谈录)

新安受酷刑

我叫刘玉麟,年农历四月初二,天气不是很好,刮着风。我正急忙往家走,突然,两个日本特务骑车子追到我面前,强行将我逮捕。

“为什么抓我?”我很气愤地向他们大喊。

“放屁,你的事你还不清楚,你私通八路,还装什么蒜。”两个特务不容分说,把我押到了驻新安车站的小林分队。

日本人站在我面前,说:“你是八路的,死了死了的!”特务拿起碗口粗的木棍打我,就像雨点一样,打得我浑身青一块紫一块,动弹不得。我心想:你们这些日本的走狗,不分青红皂白,欺负中国人,不会有好下场的。我瞪了他们一眼。

特务见我不说话,又换了别的酷刑。他们把我按在板凳上,掰开我的嘴巴,用水壶往里灌凉水,呛得我受不了,肚子明显地胀了起来。然后他们又用力挤压我的肚子,水又从嘴里流出来。日本人和特务们变相地折磨我。

“我是良民,是老百姓。”我分辩说。

日本人挥起刀砍了我的腿,恶狠狠地说:“不说话就狠狠地打。”特务又用蜡烛燎我,那种滋味就不用说了。之后又把我悬吊起来,我几次昏迷,最后实在受不了他们的酷刑,被逼无奈,我只好承认是八路。

日本人把我关在一个不足一人高的小木笼子里。木板上都钉有钉子,坐也坐不下,站也站不起来,只能弯着腰呆着。我在小木笼里呆了三天,每天只能吃一点大米饭,没有水喝,我的嘴唇都裂了。

后来又把我送到正定小北门--河北省第八师范学校,当时日本井上部队在那里驻扎。到那里以后,我认识了两个难友,一个是吴兴村的保长赵焕,另一个是无极县的刘新武。

在那里住了两宿,我们又被押到石家庄东兵营日本驻军的部队。第二天,在日本人的严密看守下,我们被带到南兵营,那是一个人进鬼出的地方,是人间地狱。

关进南兵营

刚一到南兵营,日本人逼我们脱光衣服,在大池里洗澡,水池里有一股药味,这就是所谓的“消毒”。洗完澡,发给我们一身单衣服,绿上衣,黑裤子。日本人用“以华治华”的手段来统治中国人。

当天晚上我们这些人被安排在马棚里睡觉。睡觉前,值班人强迫我们脱光衣服,没收了。第二天起床时发给我们,目的是防止我们逃跑。每四个人合盖一张芦席,大小便要先喊报告。警卫班长允许后才能起来,否则,随便动一下或是尿急坚持不住就地解手,被日军和汉奸发现后,就是一阵棒子猛打。

每天天还不亮,我们就被喊起来干活。有的到地里种菜,有的去除草,还有的去给日本人打扫卫生。如果哪个人稍有怠慢,就会招来一顿拳打脚踢。每天都要从早到晚不停地干活。

不但如此,吃的喝的连牲畜都不如,一天三顿饭,每顿只吃一个红高粱米面的小窝头。那东西本来就难消化,更何况又苦得要命。我们四个人只喝一碗水,连嗓子都不能润透,许多人偎缩在一起,虱子、跳蚤、臭虫,一堆一堆的。

在南兵营生活了29天,由于生活条件十分恶劣和每天都要干活,再有日本人的欺负,许多人都生病了。病轻一点的病号,还有治病的机会,有可能好起来;病重的同志被关在一起,没饭吃,没水喝,这样只有加速其死亡。死了用马车拉出去扔了。

塘沽集中营

农历五月份,日本人把我们这些劳工押上了闷罐车,准备送往天津。当火车行驶到新乐县时,有一个难友不甘心被日本人奴役,趁他们不注意,纵身跳下火车,摔死了。用了一天的时间到塘沽集中营。

在塘沽集中营里,我们的生活条件更艰苦了,每天吃难以下咽的高粱米和窝头,依然没有水喝。由于天气炎热身体又严重缺水,所以我们就喝海水,又咸又涩的海水喝了就拉肚子。可又不想被渴死,我们就偷日本人的水喝,不小心被他们发现,就被狠狠地鞭打一顿。

我们住的是一排排的木板房,里面空荡荡的,特别潮湿,只有两排大通铺,中间是过道。日本鬼子隔着木板打枪取乐,有的难友就死在他们的枪下,我们大家都十分悲痛,顿时都失声痛哭起来。日本人把他们的快乐,建立在我们劳工的痛苦之上,日本人的残暴已经令人发指了!

押往日本国

在塘沽集中营呆了半个月。年农历7月,我们名难友在日本人的押送下,走上一艘小型轮船。在轮船准备启动时,难友们放声大哭:“我的爹娘呀,儿子再也见不到你老人家了。”那种悲壮的场面,我至今仍记忆犹新。

其中一个难友不愿意背井离乡去给日本人做奴役,便跳了海。大海里无风三尺浪,此时更是波涛滚滚,那位难友在大海中苦苦挣扎,一个鬼子拔出手枪瞄准他的头部,一枪就把他打死了,难友的鲜血染红海水。全船的难友只好强抑悲愤,再也不敢出声了。

二战期间,战争不断,日本人怕有鱼雷不敢快走。沿着海边航行了五天六夜到了日本国。在轮船上,由于人多船小,难友们晕船,不敢吃东西,又困又饿。

在下关下船,一群群的小孩用石头砸我们,骂我们是亡国奴,不仅如此,日本人让我们所有人把衣服脱光,全身泡在大池子里,我闻到池水浓浓的药味,很呛人。日本人把我们的衣服蒸了,这是为了不把病毒带给日本鬼子。我们穿好衣服,上了火车。在东京住了一宿,两人吃一盒大米饭。第二天去了北海道美呗三井煤矿,我们到时那里已经有一批中国人了。

北海道挖煤

我们住的是大木板房,里面有两排大通铺,没有褥子,我们就把稻草铺在上面,每天都和衣而睡。都说“民以食为天”,而我们每天只有一个窝头(用大豆饼、高粱米混合而成的)和一碗菜汤,整天都要受饥饿之苦。他们根本不管我们是否能吃饱,难友们个个都无精打采,毫无人性的日本人还要强迫我们做工,天还蒙蒙亮,日本人就把我们赶到工地上干活。

刚到工地,日本人先教我们如何干活,只要他们嫌我们干的不好,就拳脚相加。到后来正式下窑时,我们就分了工。有的用木头顶窑,有的挖煤,有的用铁锨装煤等。每一道工序都有危险,有的被撞伤了。

煤窑塌方的事故也时有发生。日本人只顾保护煤窑而不管我们死活。砸死在里面的有王士宾、王一倍等人。就这样,不管刮风下雨,我们都要按时出工,天黑收工,至少12个小时,从来得不到休息,日复一日。

天气逐渐变冷了,北海道的雪下得很频繁,真的是雪花大如席。雪的厚度比我们的个头还要高。上工时没有人踩过雪,我们不敢往前走,生怕滑下去就再也上不来。日本人要求我们:“不能偷懒,好好的劳动。”可是他们对待我们劳工却是何等的苛刻!

在那天寒地冻的日子,他们根本不给我们发防寒的衣服,长年累月就是那么一身单衣。我们身上的冻伤处处可见。后来我们用稻草捆在身上取暖,或是稍作加工套在脚上当作鞋子。以至于我们行动不便,像个稻田草人。

日本人对我们的虐待,罄竹难书。我们的难友李林夫,由于日本人嫌他干活不好,打他,辱骂他,使他心里很压抑。再加上思念家乡,于是他便把缠腿布系在煤矿的横柱上自尽了。这能说不是日本人的罪恶吗?

还有一个难友(忘记名字了)身体一直很虚弱,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。繁重的体力劳动使他身体坚持不住,偷偷地休息了一会儿,日本人发现后,一边骂一边抓起沙子往他眼里揉,把他的眼给弄瞎了。

由于饥寒交迫、过度劳累、水土不服等多种原因,生病的难友越来越多。然而生病的劳工根本得不到很好的治疗,只给几片药吃,并且还要照常干活,除非实在不能动了。大部分难友身上都长了疥疮,痒得受不了,浑身都抓破了。由于没有好好治疗、清除伤口,后米都感染了。只有我们难友之间相互关心和安慰,才有信心活下去。

日本投降了

八月份,美国经常在日本上空轰炸,我们不用经常干活了,吃的也有所好转。直到9月3日,日本人才向我们宣布投降,但带班的日本人还经常欺负我们,让我们干活,又不给我们东西吃。我们的难友都看不过去,有一个山东人叫张大路,把带班的打死了。

阴历十一月初六,日本人给我们发了衬衣、呢子裤、帽子,还有大头鞋、裹腿布等东西,让我们各回各国。我们上了美国军舰,也许是归心似箭吧,很快到了天津塘沽。在那住了一宿,第二天由天津直接去了北京长辛店,那时由国民党统治,他们要我们去当兵。我们早想回家,无心当兵,我们就过保定,到石家庄后回家了。

一进家门,母子见面,放声大哭。原来家里人听说我被日本人抓走后,就卖了50石粮食赎我。去哪里赎我呢?一个翻译说:“不要保坏人,你儿子是八路。”结果人财两空。

由于日本惨绝人寰,致使我的一条腿残疾,我的一生都荒废了。因此,我们要日本谢罪赔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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